“去就去,不信李泽峰那个窝囊废有胆子拒绝我。”

许宝玉欺负惯了李泽峰一家,在他心里,李泽峰一家都是软弱无能的窝囊废,可以随意欺负。

“不用你去,我来了。”李泽峰不急不缓地来到办公室,正是咄咄逼人的徐宝玉,冷声说道,“要我转让洪寿制药的股份也可以,六千万,如果没有,就请你出去。”

李泽峰对徐宝玉可没有半点尊敬而言,既然对方对他都这样,那他就完全没有必要给徐宝玉留面子。

而且,李泽峰还清楚地记得,之前自己母亲带着他来恳求他们借钱救妹妹的时候,他们那丑恶的嘴脸。

不帮忙就算了,居然还落井下石,冷嘲热讽。

“哟嚯?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李家的弃子李泽峰,你还有脸站出来说话,别人不知道你,我还能不知道你?之前你们还因为没钱给李倩倩治病,跑到我脚边像条哈巴狗一样地祈求我。”

“现在你来告诉我,你有六百万投资洪寿制药,你真把我当三岁大的小孩儿子来骗?”

“我有没有六百万不是你说了算的,如果你想要让我退股,那就拿出六千万来,而不是在这里叫嚣。”

李泽峰语气冷漠,丝毫都没有恭敬之意在里面,尽管从名义上来说,徐宝玉是李泽峰的长辈。

可徐宝玉这样忘恩负义的长辈,李泽峰早就不想认了。

当初李母辉煌的时候,对徐家的帮助何止千万,可如今,找他们借十万八万都要遭受冷眼和讥讽。

“李泽峰,你越长大越狂妄了,论辈分,我是你爷爷辈儿了,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外公,你就是这样跟你外公说话的?”徐宝玉怒道。

李泽峰冷哼一声,心中隐忍许久的怒火此时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,喝道:“外公?你好意思说出这两个字。”

“我和妹妹交不起学费,我妈求你的时候,你是什么态度?对于你而言,只是毛毛雨的几千块钱最后却导致我妹妹辍学!”

“我妈生病住院的时候,你可曾来看过一眼?”

“我妹妹重病需要救治的时候,我和我妈跪在你面前哀求你,你可曾施舍半点?”

“我妈死在花城市,你可曾来看过?哪怕一眼?”

“就你,也配说是我外公?”

“世间悲凉也不过于你之所为吧?”

李泽峰这是字字诛心,一言一句都仿佛落在了徐宝玉的心坎之上,这些年,徐宝玉对于他们家的冷漠无情,让李泽峰对于他已经没有丝毫情感可言。

“李泽峰,你算什么东西,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?”徐宝玉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说,他现在能够做的,只是以辈分压人。

李泽峰冷笑着摇头,道:“对,我没有资格,反正你已经身患重疾,是一个将死之人了,我有没有资格都不重要了。”

“将死之人?”

“李泽峰,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诅咒我。”徐宝玉怒不可遏,他没有想到李泽峰居然会知道他身患重病的事情。

“呵呵,我有没有诅咒你,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吗?肝癌晚期,而且已经恶化,就你这样黄土都盖过脖子的人,还是安详晚年去吧!”

李泽峰冷笑连连,他对于徐宝玉心中有无穷尽的怒火,自己母亲当年求徐宝玉的时候,他已经彻底看透了徐宝玉的嘴脸。

若非如此,以李泽峰的医术,多得不说,最起码还能让徐宝玉多活二十年。

“哼,李泽峰,你就算知道我身患绝症又如何?现在医术那么发达,你真的以为我就束手无策了吗?”

“我已经找到了川城中医协会副会长司马信,司马信医术早已登峰造极,我这点病,完全不是问题。”

“确实,肝癌这种病对于你而言的确算是绝症了,因为你这样的下等人是没可能接触到司马信那样的大人物的。”

徐宝玉蔑声讥讽,在他眼里,李泽峰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土包子。

李泽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司马信,他在花城市的拍卖会上曾经就接触过,当初他们还竞争过妙字号银针。

司马信如果不能够熟练地施展妙字号银针,那么想要治好徐宝玉的可能性就是微乎其微了。

“那就祝你好运了。”李泽峰无所谓地说道,徐宝玉死了是最好的,就算不死,估计也活不长的。

徐洪寿也是忧心忡忡的说道:“是啊,父亲,你已经身患重病,还是好好养病,等身体好些了,再说洪寿制药股份的事情。”

“哼,好,我就暂时先放过你们,不过今天下午司马信就会来给我治疗,等我痊愈之后,有你们的好果子吃。”

徐宝玉冷哼一声,随后摔门而去。

“小峰,我父亲的事情给你带来麻烦了,真的很抱歉。”徐洪寿颇为愧疚的说道,“不过你也知道了,我父亲肝癌晚期,就算治疗身体也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,公司以后